“我嫁到庄家两年了,我男人一直不在村里,我就是给他们家当牛做马,所有的活都是我来干,一个人要从早上忙到晚上,伺候他们一大家子,一天都睡不了五个小时。”
“十口人的饭啊,你们看我的手,全是老茧,他们一家衣来张口饭来伸手,被我伺候得舒舒服服的,不仅在村子造谣说我坏话,还反过来诬陷我偷钱,现在更是要离婚,凭什么!警察同志,你一定要还我清白!”
庄景嗣看着渠颍粗糙的手心,眉心拧了拧,眼中闪过一丝心疼。
他媳妇在老家过的是这种日子?
一听涉及到偷钱,刘平的脸色稍微严肃了一些。
“怎么回事?”
陈素云尖声道:“警察同志,你可别听这贱皮子胡说,就是她偷的,我们家好心才没追究的!”
渠颍大声道:“胡说,我根本就没有作案时间,你们家钱丢的时候我去地里了,好多人都看见了。”
说完她一指庄景元:“倒是大堂哥,当时就他一个人在家里,说到作案时间,她才是最大的嫌疑人。”
陈素云气得眉毛都立起来了,可没法反驳,谁让她儿子总是赖在家里是村里人尽皆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