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定要亲自抓住证据,到时候洗清冤屈堂堂正正和庄景嗣离婚,免得到时候别人乱说她是偷了钱不好意思赖在庄家了才离婚跑的。
庄景嗣在屋内看着村里人看渠颍的眼神,忍不住皱了皱眉,想到给自己的信笺上说渠颍偷了钱,自己才想着回来离婚的,可现在好像不是这样。
别人都走了,渠颍在院子里用凉水洗了把脸才进屋去。
一进屋,借着昏黄的老灯泡就看见了坐在床上高大板正的男人。
她一下子便想起了前不久自己和男人在床上缠绵的情形,脸立刻就红了,不自在道:“你咋过来了?”
庄景嗣掀了一下眼皮:“这是我家。”
说完他打开一个小罐子,一股清甜的药香味立刻弥漫在小屋里。
“过来,我给你擦药。”
渠颍抿抿唇,她脚在原主逃跑的时候刮伤了,此刻的确痛得厉害,可是让男人给自己擦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