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他爸妈在时庄家住的房子,在村子边上靠近山脚的位置,还是老旧的土墙房,因为不常有人来,荒废了大半,到处是杂草和碎瓦,屋顶有的地方还破了。
庄景嗣因为市场训练,见状立刻放下带来的行李蛇皮包,开始主动收拾院子。
他心底对渠颍的印象仍是信件里的懒惰,便没想着她能帮忙,结果拔完草一抬头,渠颍已经把家里破烂不要的东西都收拾出来了,还把井口边上洗干净了,身量虽然娇小,动作却麻利无比。
庄景嗣压下心底的疑惑,帮着渠颍一块收拾。
庄海庄圆圆两兄妹能离开大伯家,便早已高兴得不行,开开心心地在新院子离跑来跑去,一会帮庄景嗣拿锄头,一会帮渠颍抬水盆。
不多时,就把家里缝缝补补的修好了。
庄景嗣心底对渠颍也有了一丝改观,看来大伯母一家在信里对渠颍的描述多半不对,偷钱的事可能也有隐情。
渠颍没理会庄景嗣略微复杂的目光,开口道:“既然家里收拾好了,咱们家现在房子也有多的,咱们就分开睡吧,我睡西边那屋。”
庄景嗣皱了皱眉,但他知道自己常年在外,对家里关心极少,这次要不是突然回来,恐怕他们三个还要继续受欺负,渠颍有怨气也是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