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她走到床边轻声道:“庄景嗣,你睡了吗?”
话才出口,原本睡得板正的人突然暴起,一把将渠颍掀翻在了床上,沉重的躯体狠狠压了上去,将渠颍的躯体狠狠禁锢住,甚至还空出一只手紧紧掐住了渠颍的脖子,令她丝毫动弹不得!
“谁?!”
然而手才碰上去,熟悉的细腻温热触感便顺着粗糙厚实的掌心一路烫到了心坎里。
庄景嗣猛地一怔,随后快速松开了手。
尽管如此,渠颍还是被掐得呼吸不畅,男人一松手,她便在他怀中猛然咳呛起来,只把脸都呛红了。
庄景嗣难得有些手足无措,轻轻给渠颍顺着脊背。
“抱歉,我……我还以为是暴徒……”
手掌顺着渠颍细瘦的脊背顺下去,隔着潮湿的布料接触到渠颍纤瘦的背脊,脑海里便不由自主浮现起昨晚的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