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旦长时间没有闻到这种东西的香气,就会使人狂躁,等到最后甚至疯了也说不定。”
严承怀口气不好:“李政的两个孩子,两个,都要疯了…”
大门被那人砸的噼里啪啦的响,李响仿佛感受不到疼痛一般,整个人空洞的如同一具行尸走肉,口中的口水淌到地上,看起来极为可怖。
这人倒也真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
林年年如是想着,没留神,李响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
“我认识你!”李响口中喃喃,双目之中突然爆发出一种疯狂的精光。
“你不是林年年…”李响惊叫一声,语出惊人。
林年年心里一惊,她猛然抬头看向李响,只见后者脸上的表情突然变得狰狞而又古怪,他仰头怪笑了两声,那双眼睛便直勾勾的盯在林念脸上。
“年年…年年…”指这话出口之后便再也凑不成完整的句子,年年,年年的叫个不停。
“疯病又犯了。”严承怀皱眉,脸上的表情似乎有些人无可忍。
林年年却在这一刻迅速在头脑中急思,在刚刚的那一刻,她以为自己的身份被揭穿了。
可是对方明明是一个神志不清醒的,快要废掉的人。
难不成他真的看出了自己身上的什么门道?
林年年心中掀起惊涛骇浪,面容上却一片沉静。
她压下眼中的惊异之色,尽量让自己看的平静。
“大人。”就在严承怀命令人把李响打昏过去的时候,林年年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