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将她炸醒,林年年猛然睁开双眼,正好对上一双古井波的眼睛。
林年年甚至怀疑自己听错了:“啊?”
这是什么问题?
脑海中迅速急思,严承怀却错开了视线,眼睛看向别处:
“我从林姑娘共事这么久,也不见林姑娘请我吃个烧饼,连碗凉茶都不曾给过。”
“反倒是上次姑娘坐我的马车,吃了我不少的糕点,还熏了我名贵的香。”
“不知道这怎么算?”
这怎么算,还能怎么算?
林年年瞪着眼睛,心中的脏话差点破口而出。
严承怀他堂堂一个小侯爷,居然这么抠搜,连碗凉茶都要向自己讨。
她这个时候才回想起早上闹到令人不舒服的视线。
合着从那个时候,这冤家已经注意到了自己,也看到自己把烧饼给老张了?
不就是一块儿烧饼吗?
林年年深吸一口气,尽力忍下自己的脾气,笑的温和:
“那大人想怎么样?”
那些糕点放在桌上,她就吃了一块儿,被这狗东西说的这么严重,好像自己有多大逆不道一般。
可这毕竟是经常来的,后也得罪不起,只得温声细语,好言好气。
“唔…这么说来,本大人自小长在京城,却还从来没没吃过这等平民之物。”
严承怀的声音传来,林年年仿佛听到了其中的笑意。
“那么大人,您是说?”
林年年拖长了声音,提心吊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