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经意将那枚毒针收入袖口,严承怀不动声色:“没什么。”
“林年年,你又被我救了你一命。”
“是是是,大人武功高强,刚才要不是大人舍身救我,恐怕我怎么死的都不知道。”林年年真心实意,说出的话却有些气人。
严承怀倒也没多追究,盯着那锦盒的位置,道:“只是不知道这么一个锦盒,怎么会让人如此大费周章,在里面藏上机关暗器?”
林年年反应过来,也有些好奇。
她走近,小心翼翼的将那盒子彻底打开。
刚才的飞针还让她有些心有余悸,不过索性接下来的动作相安无事。
锦盒顺利打开。
入眼,第一层便是空白的一片。
红色的缎子上,之前应该明显放了什么东西,可是现在却已经消失不见,只留下一个被压的深陷的凹槽。
“大人,你来看。”林年年身子未动,脸上表情有些疑惑,“这里面之前分明放过什么东西?”
“形状方正,大约是令牌或者竹简之类的。”
林年年秀眉紧蹙:“只是现在这东西应当很重要,否则也不会只拿令牌而放弃这些书信了。”
她指的是第二层,下面整整齐齐的叠着许多文书,有一些已经有了年头,上面的纸张都有些泛黄。
“尊师李政亲启…”林年年念出了声,有些惊讶,“这些都是王知晖给李政写的?”
严承怀伸手挑了一封书信来看,脸上的表情越来越冷凝。
“好一个王知晖,好一个李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