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年年这时候才反应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合着自己在这里睡一个晚上,债务又多了三十两?
一口气险些没上来,林年年捂着胸口吃力道:“大人,你看把我卖了像不像你的三十两!”
清浅的眸光在女子身上扫了一眼,严承怀笑意扩大。
放下茶杯,唇畔往下压了压,严承怀正色道:
“我已经把奉城的事情上报给了朝廷,相信不日便会派出新知府来。”
“这么快?”林年年愣了愣,有些回不过神来。
“不算快了。”严承怀轻“呵”一声,“现在朝廷急需调度官吏,本大人受召回京,想来新任知府上任之时,便是本大人离任之日。”
把林年年脸上的喜色尽收眼底,严承怀毫不留情的打断:
“不用想了,林年年,你欠本大人的银子得还。”
“京城,你也得去!”
“这这这…”林年年欲哭无泪,只觉得人生一片灰暗,“大人,你明知道我生在奉城长在奉城,好端端的,让我去什么京城,岂不是要我的命?”
“我爹的坟塚还在此地,俗话说,父母孝,不远行!”
她期盼这位大人尚存一丝人性,可下一秒,严承怀冷脸,薄唇低低吐出两个字来:
“不行!”
欺人太甚!
林年年磨牙,对着他露出一个鬼气森森的笑,紧接着后退了两步,一个鲤鱼打挺躺回到床上。严承怀
严承怀,干脆改名叫严扒皮好了,逮着她一只可怜兮兮的羊,死命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