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行川挑眉:“留着欣赏不好吗?”
如果不是没力气了,周宁安已经抄起枕头砸到江行川脸上了。
“删掉。”她咬着牙又重复了一遍,说:“否则我就拿着结婚证去找记者爆料你阳痿早泄。”
“哦?”
江行川笑了,“这么狠?”
视频最终还是删掉了,在周宁安的监视下。
她这才裹着被子往床上一滚,连再看一眼江行川都懒得看了:“出去记得带上门。”
过度的疲累让她刚沾到枕头就睡了过去,第二天醒来时,江行川果然已经走了。
结婚两年多,江行川从来不在这里过夜,做完就走,而他们之间的这门婚事,丝毫不拖泥带水,比起夫妻,或许用炮友来形容更为合适。
周宁安爬下床,一边打着哈欠一边洗漱,结果抬头就看到镜子里的自己,脖颈上满是再显眼不过的痕迹。
他是狗吗?
周宁安恨恨的抓过粉底补妆,但根本遮不住多少,无奈之下,她只得从衣柜里找出一条丝巾系在了脖子上。
而当她赶到片场,刚推开摄影棚的门,一道人影如同剁了尾巴的野狗,朝她一头扑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