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长动手就不动口的喜妹,对着面前仗势欺人的丫头就是一个耳光,“啪”地一声:“是这样的好看吗?”
“你!三娘子,她竟敢……”小渠顿时委屈出声。
董芙看样子立刻靠在回廊杆上,低头开始哭泣:“阿母不在,你们竟欺负我一个人,让我连屋都不能回。等阿母回来了,我看你们还敢是不敢,小渠,你没事吧,疼不疼啊?”
“疼,好疼啊,三娘子……”小渠顿时跟着哭得震天响。
一主一仆光有声不见落泪,愣是把对面喜妹一群人震住了。
花连城在阿竹的搀扶下,过来。
阿竹放下随身带着的软垫,铺在了绣楼外的石椅子上:“主母,请。”
花连城这才优雅缓缓坐下,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笑意盈盈看着面前两个小女娘的表演。
老太太家的这个二媳妇,董吕氏那个小寡妇,心机深眼光高,确实能耐。
能趁着花连城的病,把她的女儿从这么大的绣楼里赶跑。小寡妇眼下不在褚家,董芙不过一个遗腹女都能在褚家撒野。
既然女儿在前头打赢了仗,她在后院给女儿拿回应有的地盘,权当庆祝。
董芙和小渠见主母过来不说话,渐渐就停下了假嚎的架势。
花连城道:“哭啊,怎么不接着哭,你们不哭怎么能继续霸占氲氲的绣楼。馆倚轩,这名字,谁取的,可真是……难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