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煦君低着头,曲裾这玩意儿设计出来就是为了让人跑不动的吧?何况这年头里面都是中空,一不小心很容易走光。
打也打不过,跑又跑不了,眼见对面的咸猪手已经要伸过来,褚煦君在脑海里愤恨要解开系统的禁闭……
突然一阵风过,又一阵风起,围着她坐的几位纨绔子弟,“唰”一下都到了地上,眼神看起来比褚煦君还要茫然。
随之而来的疼痛让他们呼唤出声:“谁!敢动手打小爷!”
“也不出去打听打听,哥几个是什么人?”
“哎哟哎哟,打,快给我打!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可又一阵风过,纨绔们身后的家丁也跟秋风扫落叶似的“啪啪啪啪”落到地上。
有一小厮收拾战场般这个踹一脚,那个踢一下:“当街调戏良家妇女,你们还有理了,在这等着,到官府去挨板子吧你们。”
“还敢叫唤……官爷官爷,这里有流氓,快来……”
灰衣黑冠的小厮喊来远处的木甲小兵,开始交涉,纨绔子弟有一个算一个,想跑,还会被外围的壮汉踢回来。
周边的百姓已经围了过来:“又是他们几个,连日来天天在街上,嘴巴那叫一个臭。”
“好歹是有人管管了,忒(tui),该!”
……
褚煦君立在原处,这才看清在她的身边有一位黑衣高大的男子,他的面容隐在阴影下,看不清楚,只是一身锦衣刺绣,看着绝非普通人。
“谁说你长得比褚家小女娘还美?”
男子的声音清冷磁性,如昆山玉碎,银珠落盘。
褚煦君耳朵有一瞬间的酥麻,继而说了实话:“有没有一种可能,我就是褚家女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