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这语气,老丈是不信我了。既然如此,多说无益,告辞。”
“你以为,你进得来,还出得去吗?”
褚煦君的来路被门口四个架长木仓的大汉拦住了。
穿书后就面临各种威胁的褚煦君,一下气性上头,她转过身,娇叱道:“朱祁,你给我出来!”
一屋子人被面前秀美小女娘喊破了伪装,一下安静了。
朱祁摸了摸鼻尖,自藏身的屏风后现身:“小女娘,你怎会知道我的名字,又怎会知道我在后头?”
“你说呢?”褚煦君被刀子架身,气得小脸通红。
朱祁见面前是这般粉颊透亮、五官精致、毓秀玲珑的小女娘,眉眼间便不自觉带了三分笑。
他不出来不知道,一见面前人,觉出了三分亲近、两分熟悉,放软了声调:“想来是卫兄曾和女公子提及缘故。某款待不周,还望女公子原谅介个。”
“不,我就是梦见的。卫将军什么都没跟我说过。”褚煦君笃定她的来源,正如她所料,越离谱越无人相信。
“女公子,说说,还梦见什么?”
“多说无益。不如朱公子派人跟我去黑山一趟,我保证原原本本救卫将军出来。”
朱祁这才让人奉上了霍菜羹,自己饮了一口道:“女公子别急,不如留下,慢慢说道,我们也好从长计议,救出卫兄才是。”
“事不宜迟,朱公子不信我,大可派人跟在后头,告辞。”褚煦君再次起身。
这次门口的大汉经朱祁点头示意,不曾再拦着她。
但到了大门口,喜妹和马夫却不肯上黑山,马夫哭丧着脸:“女公子,那不能去。黑山全是匪,尤其你这样细皮嫩肉的小女娘,去了哪里还回得来?小的又如何能活命?”
喜妹则是直接嚎了出来:“女公子,你这样,我回去是会被主母跟阿竹剥皮抽筋的,你想去,就从喜妹的尸首上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