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闺蜜来了之后,时常也和她提及自己跟长子的关系也不好,她那时是产后病了,压根不想看见自己的孩子,更别提亲近他、抱他、哄他了。
长大后才知道原来不少妇人都有这样的病症,但世人还不清楚,便觉得是这个母亲忒狠心些,竟然连自己的襁褓婴儿都嫌弃。
后来她好了之后,想再跟大儿子亲近,可大儿子在外头,常年不回来,连带着徒孙徒儿也跟自己这个大母不来往,老闺蜜张氏的心里很是遗憾。
老太太心想,原来竟是这么个理,如今她这长子都在身边,又是个好--性子,那她还有的是机会。
且现在大儿子一朝病醒,站的也是自己这头,和自己一样着急他大舅父的事,老太太的心里一下觉得,从前是她没发现,大儿子确实是比功利熏心的小儿子贴心。
老太太一把搂住大儿子的脑袋:“夏儿,你醒了?我苦命的儿,我苦命的弟弟哟……”
一边哭着一边眼神还是瞅着掌家的褚秋。
母、兄联手压力,褚秋身上何等的压力。
花连城喝着温度正合适的豆浆,她这夫君出来得也算是时候,不然君姑还不知道要把矛头指向氲氲多久。
只是,城西大宅子的事这么久了,也该告一段落了,实在不行,她去个信催催。
正想着,门口喜妹扶着自己失魂落魄的女儿回来了。
衣裳是好的,比出门的时候颜色还艳丽,头上戴着的珍珠比出门时候的还透亮,只是女儿这气色却是说不出暗沉。
这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