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房一家人才渐渐放下心来,只是涂完药的胳膊不能让小朋友去碰去吃,这是家里两个小的近来最乐衷的事。
褚恭玩心还重一些,褚俭却能安安静静呆着,一直抓着弟弟的手,不让他乱啃自己。
夫妻终于议定出来,花连城牵过女儿的手:「氲氲近来遭了不少事,从前学的许多都忘了。不过不要紧,现在拱拱和招招由你阿父亲自启蒙教学,往后你就再跟着一起习文吧。」
褚煦君想了想她那一手狗--爬的隶书字体,点了点头,字可以学,背四书五经就算了。
花连城依旧忧虑:「至于其他,临时抱佛脚大抵都来不及了,只能想想突击的法子。」
她都毕业了那么久了,不要啊……褚煦君如临大敌,搂住自家阿母撒娇道:「这贞王府的章程尚未议定,还不知道如何比,阿母怎么如此紧张?」
花连城点了点女儿的秀鼻:「你以为是阿父阿母急功近利,一定要你在比试中出彩吗?你才刚要及笄,若是能再多留你两年,阿母又怎会要你那么快定下。只是如今世道不稳,阿母亦抗拒不得。
此次,你一人独占城中三名男子瞩意。其中还有两名优秀的男子,多少人眼睛盯着,传出去,私底下她们还不知道如何针对你,更何况直接在比武场上,你不被打成靶子才怪。」
所以那老王爷是打着让别人都来对付她的主意,才提议的公开比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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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贞王府发布了比试章程。
男子分文武二科,女子分文艺二科,四科目下设十余项,初试为自由选择模式,积分制,所有人各自在二科中选一项参加,第三项则要抓阄,三项积分最高前十名进入决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