聘礼是花连城经手,她管家可以,但还未及笄的女娘对自己的婚事没有太大的话语权,若是回头给不出一模一样的,她也很为难。新
光是她腰间这一枚羊脂白玉佩,褚煦君都不好找出一个同款。
她还不能拦着卫凌不出这个风头,毕竟世族大家自有需要维持的体面。
见少女微微皱眉,卫凌笑道:「煦君不必为此烦恼,卫氏虽人丁凋零,也还有几亩薄田和一些家底。
大娘子的本事,卫某是知道的。这点小钱,凭豆腐、冰和你今日提的茶,假以时日也能挣到。
煦君对卫某还有过命的交情,黄白之物,不在你我考虑之内。大娘子若是不收,便是轻视了我对煦君救命之恩的感谢之心。」
褚煦君差点都忘了,她救过卫凌的命。那这婚,该拿的她也别客气。
无论守寡还是解约,她都必须当一个有钱的单身汉。
原来卫凌也会撒谎,什么「几亩薄田」「一些家底」,是「亿」些家底吧?
琳琅卫氏祖上比褚家、尹氏多了好几代,虽然现在只剩卫凌一个顶梁柱,但他本事不小,凭世家几辈子积攒的底蕴,这话都不算是客气,而是糊弄她这个小女娘了。
这个小方面谈得褚煦君很是满意,并认为卫凌本人也有一点不诚实的小瑕疵,不过这点凡尔赛她作为未来的受益人,是相当能接受的。
卫凌也感受到了谈契约的一点小乐趣:「还有吗?」
褚煦君看向草稿的下一个议题,顿时小脸一红:「嗯……将军,那,那……」
就那个啊……
她忘记提前思考,要如何把不尽夫妻义务说得小清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