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一空,褚煦君上榻,闭上眼之前,察觉自己好像忘了一件事。
下一秒,她便陷入周公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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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醒来,褚煦君睁开后,一动弹,瞬间回忆起自己究竟忘了何事。
她的大腿内侧,那因为骑宝马衣日句而搓伤的细皮嫩肉。
当时只有卫凌在她身侧,喜妹并不知晓。
后来入了信鸽山庄,沉迷基建和撸崽的褚煦君事情接踵而来,彻底忘记了这个小插曲。
一夜过去了,那伤变得愈发脆弱,一动,便是触之即疼,尴尬得很。
守夜的喜妹尚未察觉,只是一边打着哈欠絮叨着:「这小兽可真能喝,夜里起了好几趟,每次都喝一大罐才睡。累得我够呛……女公子,这样危险的小兽,不如还是交给庄里的人照顾吧。」喜妹倒不是想推辞,而是实在担心女公子的安危。
见女公子低头一言不发,喜妹着了急:「女公子,我不是觉得辛苦,推脱事情。就是这小兽力气可不小,现在不怕,可过阵子是什么情景就不一定了……」
褚煦君出声:「我知道,喜妹,你去拿点柔肤散来。」
喜妹着急:「啊,女公子你受伤了?伤在何处?」
褚煦君:「没有大碍,就是昨儿个骑马,久了。」
喜妹瞬间了悟:「都怪我,太不细心了,竟没有察觉,让女公子受苦了。」
大力丫头一下就哭得水哗哗的,这事其实不怪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