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氏……她知道自己瞒着她,「背弃」她的时候,一定很难受、很痛苦吧?是他对不起她,都是他的错……
这些年,褚秋不敢打听,甚至在外听见「常州韩家」的字眼,都不自觉避开。
只要不知道,不去想,日子便还能再继续。
花连城冷笑:「姒娣自认「性情中人」,为爱不惜以命相要挟于亲生父亲,逼得程父不得不拉下老脸,为你撮合这门亲事。
但逼了老父还不够,自己更是亲身上阵。程父擅医,姒娣对某些草药也很有心得。比如先前用在夏郎身上的白苜,还有你早就用在二弟身上的蔓草花。二弟,那一日的事情,想来你都还记得吧?」
褚秋睁大了眼,他当然记得!
那是他最后悔、最痛苦的一件错事,便是他不想记得,也不曾在脑海中被抹去。
那一日,在房中醒来,程氏便赤身裸//体在自己的身边躺着,神情娇羞而泪水满面。
指控他在饮酒后,突然兴起要了她。她反抗不得,他必须对她负责。否则她就要把这件事闹出去,到时候便是他不想娶,也只能娶了。
褚秋无法,最终……答应了这门亲事。
程氏事后也遵守她的承诺,不曾将此事透露。原来这压根就是她的计谋,她当然比任何人都不想让别人知道,她是用计嫁给了自己心爱的男人。
她只告诉了对他来说最重要的那个人,也是程氏的情敌,封氏。
思绪及此,褚秋眼睛都红了:「你骗我?骗了我二十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