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连城以为自己的女儿是读不出来,顾不得瞪她一眼,先出声念道:..
「乘其四骐,四骐翼翼。
伐鼓渊渊,振旅阗阗。
金戈铁马,如震如怒。
曰归曰归,岁亦莫止。」
以如今的诗风来说,这也算不得是一首好诗,但对学生来说,已经算是一首不错的练习作。
「这写的是,战?」花连城问道。
「是。」褚温答。
花连城:「褚节,我记得,你并不擅此风。」
褚节自诩风流浪子,他的诗,靡靡之音、霏霏之雨居多。
褚节:「大伯母说得是,我一贯不擅写「战」,这才见猎心喜。是三弟说不是他的,我才抄了交上去的,谁知道事后,他们这么不高兴,闹了还闹。」
褚温仍是那句话:「不是我的,也不是你的。」
褚节:「可你们这么说了,书院的人也不信啊。这凡事讲究一个证据不是……」
褚煦君指着花连城案几上的竹简:「证据不就在这吗?
这竹简是原版,二哥抄的是盗版。认认字迹,不是很明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