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被张氏请到了上座,让她喝着热呼呼的霍菜羹,平复心绪。
花连城声音沉稳:「君姑,他们兄弟四人所犯之事,暂时与程氏无关。只是这事不处理,我担心,将来未必就不会没有关系了。」
千万不能跟程氏一样,那褚家这金山银山可就没了,老太太急道:「那不行,绝对不能像程氏那般。老大家的,快讲讲。」
下首跪着的两个程氏的儿子,闻言神色都不太自然。
花连城眼神转了转:「褚季,书院里发生的事,你来说。」
褚节着急,一旁的大兄按住了他:「事情是因为先生布置了一首「战诗」的习作。二弟不擅长,又想搏名,最后也交上了一首还不错的诗。」
老太太:「这不是很好吗?」
张氏安抚她,让她慢慢听。
褚季:「问题是,四弟说,二弟的诗是抄了三弟的,但三弟说不出这首诗是哪里来的。书院里的人最终罚了三弟和四弟。」
老太太:「所以你们为了一首诗,连我的寿宴,都不回来?压根不是为了那什么试,还骗人?」那是该打一打了,可也没必要为这到开祠堂的地步吧?
褚季点了点头。
大家对老太太向来只关心自己的事,早已习惯。
花连城继续问道:「褚季,这件事,你怎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