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箐箐淡淡点了点头。
周祝歪了歪脑袋:「你这脾气,还是一如既往的好。」只是这张脸毫无动静,发现这个真相的人不多。
就像全城的人都不相信,徐讼其实是一个性子宽和大度的老好人。
世人眼中的成见是一座大山。
周祝小的时候,老是跟在卫凌身后跟他讨教,以至于长大了,所有人都认定她喜欢卫凌,非他不可。
用这个理由躲避家里人的催婚倒是不错的法子,但若是给别人造成麻烦,非她所愿。
眼下卫凌已订了亲,这个「麻烦」就得她自己亲手破局,只靠伤一下手便完成了,等于几乎没有成本。
徐箐箐换上素净的寝衣:「你来不来?」
周二撇了撇嘴角:「来呀!」
怂了便不是她周二。
褚煦君泡着池子,累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满脑袋都是糊的,听着她们三人有一句没一句闲聊。
还是徐箐箐发现得快,将差点滑入浴池中的褚煦君捞了起来:「氲氲,氲氲,快醒醒。」..
花连城赶了过来,众女娘对月穿针、祈拜,不过走了一个形式。
褚秋倒想具体问问那纸是如何一回事,见还有「外人」,便也不开口。
等到褚良迈着沉重的步伐回到家中,先到账房朝着还在等着他的三位女娘道一句:「偶有瑕疵,大体无事,明日细谈。」几乎要伏在地上,他今日说太多话,站太久了,生平罕至。
褚煦君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今日只是试营业,便有了开门红,是好事。阖当浮一大白!」
褚良闻言顿时有了力气:「我也能喝?」他如今才十三岁,在褚家还不是能喝大酒的年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