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信涨红着脸,他没想到等了这么久,所谓的证人在他都娶了不知几门
妾室之后,还能冒出来。
林二居然藏了这么多东西,那他干嘛要替郭迎迎去死啊!神经病!
贞王爷闭了闭眼:「小凌,你这是何意?」
卫凌:「王爷,我无意于贞王府里的「家」事,证据提给了徐讼狱官,我相信,您和徐讼会给中州百姓一个真正的交代。
而我也会奔赴我的战场。属下保证,有我在一日,永葆中州、贞王府不会有任何一名歹徒、外敌侵入。」
贞王爷面容哀伤:「小凌,我就这么一个嫡子,从小,看他一步一步长大。你是我一手提拔上来的,而我,一个老人,就这么一个简单的愿望……」
这是开始卖惨了,褚煦君偷偷翻了个白眼。
徐讼凉凉道:「王爷,世子是贵人,刑不上大夫,除了受一点刈刑、流刑之苦,保管他性命无忧。」
就是脸上刺个字,印个符号,发配到西北去放牛羊,西南去挖竹笋,或者东南沿海去捡贝壳。
贞王爷:「徐讼,你……」谁不知道他不仅要留住赵信的命,还要护住他的王位。
可卫凌不肯,他既然不肯,又想要走兵符,带走十万中州军,他……狼子野心!
贞王府右手握着兵符,气急攻心,忍不住又咳了起来。
褚煦君站了出来,语气诚恳:「王爷,我遇到的神医,也只给了我这么一小瓶和一小盒,配方亦不清楚,王爷,您可要保重身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