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没有好气:如今,氲氲的面子是大了,便是谁来请,都抬不动你了。
褚煦君手中在写阿拉伯数字,她发现没有数字,很多时候确实很不方便。
她打算试行教学,如果用得好,自然而然会传播出去。
褚煦君头也不抬,淡淡问道:二哥怎么会在这里?
褚节一噎,半天才道:……你都能来。怎么我就不能来?
几时到了?怎么今日才来见我?
褚节:到底你是阿兄还是我是阿兄。怎么我还没问你,你倒问上我了。
褚煦君:我倒是想认阿兄的。只是不知如今二哥心里,还有几分装着我们褚家。
我生是褚家人,死也是褚家人。倒是你,也不知道死的时候姓的是卫还是褚了。
褚煦君心想,我两辈子都姓了褚。真要比,你还真比不过。
二哥只身一人跑到冀州,二叔他可知晓?
阿父眼里只有常州那个贱妇,哪里还顾得上管我。
眼看褚节三言两语被褚煦君挑动了情绪,跟着来的嬷嬷提点了他一句:二公子,说正事吧。
褚节这才咽下对封兰的斥骂:氲氲,公主三番五次请你过府,这是何等荣耀,你怎能置之不理?要让家中大母知道了,指定会让你挨板子。
褚煦君槽多无口:二哥要是觉得荣幸的话,我们都是褚家人,想来你去跟我去是一样的。何况二哥生得敷面赛雪,说不定公主见了你,还会更加高兴几分。
褚节:……
这是什么意思?
把他当成什么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