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是先行官,王副将派我先回来通报消息的。这是,将军身上的信物,有了这个,这一路我才畅通无阻。剩下的事……我就不知道了。
好,辛苦了,扶他下去休息。
事情说得很清楚了,卫凌真的……死了吗?
周遭的哭声渐渐大了起来,一群人捶胸顿足,以头戗地、撞墙的,拿着武器乱挥舞的……都很多,也没人顾着去拉别人。
这是时代的印记,他们的婚礼有简有厚,但他们的哭丧,大都十分隆重。
具体表现在恨不得跟着去死上一遭,否则都是不够诚心。
褚煦君心想,她现在是不是应该应个景,晕倒一下?
但她没有。
褚煦君开了口:卫凌的信物呢?
众人听见夫人的声音,哭嚎的嗓子不自觉小了些。
沈右追将一个物件递到了她的面前。
褚煦君接了过来,上头还有血。
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是谁的。
透过血迹,褚煦君辨认出来,这枚信物她也有一样的。
是卫凌身上的令符!
他能交到自己手上的东西,必然是独一无二的。
这枚令符,大抵是真的了……
喜妹、麦子和武采等人一脸担忧看着她。
褚煦君闭了闭眼,然后道:开席吧。
是啊,这些东西准备了好久,将军和夫人最讨厌浪费粮食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