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棺材板的往后推开,一股难以言喻的臭味,开始弥漫了整个帐篷。
排在前头的几位副将首当其冲,他们强忍着。
只是王忠以悲恸神色捂住口鼻之后,众人才跟着有样学样。
褚煦君仍是神色哀戚,在众人不敢相信又敬佩的眼神中俯身向前,看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一时更加悲从中来。
幸好她来之前,买了系统里的鼻腔失灵剂,否则这会儿怕是也无法从容展示哭技。
皮猛离得远了:夫人对将军一片情深,令人佩服。只是你也看到了,将军他确实……已经无法分辨了。若不是他身上有将军的信物,我们当初也无法辨认。
褚煦君哭着,声音已经带有怒意:你们居然让将军以这般模样,一路回来。不行!我绝不同意将军就这样下葬,我要找人来为他妆奁一二。
夫人,将军的尸首一路回来已经耽误了不少时候,从冬到春,再不入殓,怕是不合适啊。
再者,夫人要从哪里找来能人为将军收殓呢?
是啊,夫人,谁有这般手艺?
褚煦君:这个你们不用为***心,我早就找好了。
夫人……三思啊!
褚煦君:将军这副模样,我若是放任不管,我怕他半夜都会来托梦,骂我没有为他好好着想。怎么,将军难道这一路不曾到你们的梦里吗?
众人:……
岂止是入梦,他们这一路就没有太平过。
将军死得冤,一路冤魂不散。
多少士兵都在夜里看见他的身影,幽幽打转,也不说话,只是目露凶光看着他们,一副要索命的模样。
这一路不少士兵便被吓跑了。
褚煦君这么一说,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