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的空气开始变冷，北京不比杭州，冷到人骨子里

秦怨看着黑瞎子拐到一处巷子里，这里有很多古老的建筑，看起来，已经没人在这片生活了

秦怨好奇打量周围，黑瞎子下了车，打开车门

“来”

坐在副驾驶不像在后座那般，活动有限，秦怨坐的腿麻，下车时若不是黑瞎子扶着，怕是要摔个踉跄

黑瞎子将他的披风往上拉了些，以防寒气入侵，让他生了病

秦怨在站在原地让他为自己整理衣物，乖的像个瓷娃娃

“先带你回我家瞧瞧，认认门。”

“好。”

黑瞎子拿出钥匙打开了老式的铜锁，随着木门被推开发出的吱呀声

展示着没有温度的物件，有许多已经枯萎的绿植，还有零散的瓷罐，看起来很久都没有人住过了

黑瞎子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说

“好久没回来了。”

黑瞎子牵着他的手往里屋里边领，秦怨好奇问

“你在北京有那么大的一套房子，为什么不回来住?”

黑瞎子只是沉默，握紧了秦怨的手

里屋有两块牌位，被黑布遮掩起来，除了灵牌的位置被人特意打扫过，其他地方无疑都是一层灰

秦怨站在其中，一尘不染的小仙子，跟这的环境还是格格不入

黑瞎子在灵牌底下的火盆，烧了好几把纸钱，又点了三炷香

秦怨以为这样的沉默会持续很久，他能感觉到，这间房子对于黑瞎子来说是沉重的

像有很多不好的回忆压在心头，在时间的洗礼下，转化为沉默

黑瞎子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跟他十指相扣，郑重的对灵牌道

“阿布，额吉，我带我的amrag，回来给你们二老瞧瞧。”

秦怨还不明状况，听不懂他说的蒙语，耳边传来风絮懒懒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