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成的不错，继续保持。”

刘灿偷偷松了口气，又开口道

“我能不能在学点别的东西。”

解雨臣误以为他想发展全智体美劳，眼也没眨一下

“想上什么兴趣班。”

“不是兴趣班，是....跟大哥哥一样。”

刘灿捏紧了衣袖，不断搓弄着

“我想跟大哥哥学一样的东西，这样可以帮到他。”

解雨臣来了兴趣，看着他

“你知道他是做什么的吗?就开口要学。”

“反正、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我看见了，他们走的那天，有枪还有刀，所以请你教我杀人放火的本事！”

这一番话给解雨臣逗笑了，他们做这样的准备很难不让人误会是什么亡命之徒

刘灿以为他笑是因为看不起他，举起小拳头，目光坚定道

“我可以打杂货，帮你们扛枪，放风都可以。”

解雨臣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面对这孩子一般的人，说出这不符年龄的话，他的表情放松下来，整个人多了份平时不可见的柔和

解雨臣摘下了眼镜，对他说

“我们不是什么流氓盗匪，也不是抢劫杀人的通缉犯，我们这些东西是有正经编制的。”

解雨臣这么一说，像极了电影里只手遮天的黑帮团伙

解雨臣难得的向一个小孩解释道

“一行有一行规，入了我们这一行，相当于背上抹了灰，一辈子洗不掉的黑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