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那么,正课便安排到那时吧。至于今天……我想请您完整地演示祝胜舞的前两节。”
贝赫乖乖按照阿拉曼的吩咐跳起了祝胜舞,不过,他清楚地知道自己连抬起胳膊的力气都没有,整套动作都是毫无力度地完成的。
“很糟糕。贝赫,很差劲。请原谅我在这里对您的不敬,但是您刚刚把刚劲的祝胜之舞表演地如同乡下的游戏,我认为这种行为才是才是真正的无礼,对纳布斯答齐家族的无礼!”
阿拉曼再一次露出了愤怒的样子,他大声质问贝赫道:“贝赫,告诉我,祝胜之舞的意义是什么?”
贝赫小心翼翼地说:“为了曾经发生的,现在正历的,未来将上演的胜利。我们将铭记胜利,庆祝胜利和迎接胜利,祝胜之舞即为金色旗帜昂扬的云雀。”
阿拉曼做了一个继续的手势,说:“很好,那么请再来吧,这是每个有着高贵血统的族人都应该掌握的艺术。”
贝赫重复了一遍,尽管他认为这次的力度明显比第一次好上很多,却还是没能让阿拉曼满意。每次当贝赫做完了所有动作,阿拉曼便摆手示意他重新开始。
到了后面,贝赫几乎分不清是谁在控制他自己的四肢了,他只剩一股泄不出来的气支撑着他,好让他继续僵硬着做完那早已纯熟的两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