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出千就恨谁。
因为无论是谁出千,他们都是被坑的一方。
“证据呢。”花爷稳如老狗,翘着二郎腿喷出一口烟雾,“豁牙仔,你上嘴片碰下嘴唇,说话负责吗?老子赢钱就是出千,老子昨天输两千多万的时候,你怎么不站出来说场子出千了?”
凡事都要讲个证据。
花爷能这么稳,就是因为知道豁牙仔拿不出证据。
陈厉也清楚,所以他一点也不急。
如果豁牙仔真有证据,绝不会是等到花爷要走才留人。
“我敢说你出千了,自然是有证明你出千的证据。”豁牙仔面对花爷的质问,没有丝毫露怯,皮笑肉不笑的说道:“视频监控有录下你出千的证据,你们跟我去办公室,我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的。”
“只让我们二人和你去办公室?你是见我们兄弟赢了钱,想要不讲规矩的弄死我们吧。呵,别特么和花爷我玩这一套,你要是有证据,就拿出来给大家看。”
花爷仰靠在椅背上,双脚抬起架在骰子赌台上,冷笑着与豁牙仔对视着。
“花爷我输钱的时候什么也没说,赢钱了你就不让走,这特么是人能办出来的事?既然凌云阁不讲规矩,那花爷我也没必要和你们客气了。”
话音落下之时,他猛地放下双脚站起了身。
要动手?
陈厉眉头微微一挑。
简单粗暴,道爷很喜欢。
花爷的动作有些大,把围着他和陈厉的安保人员给惊到了。
七八个安保人员下意识的后退,同时从后腰摸出了甩棍。
甩棍甩开,大战一触即发。
赌客们纷纷后退,站到远处看热闹。
“你想怎么个不客气?”
豁牙仔狞笑一声,双手一翻,亮出不知何时握在手中的两柄短刀。
刃口锋利,泛着寒光。
“粗鄙,花爷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动手?”花爷神色不屑的看了眼豁牙仔,而后扭头看向站在荷官后方的那些赌客,扔了手中的烟后拱手抱拳。
“诸位,我来这里玩几手是找乐子,并不在意输赢,可凌云阁店大欺客,还特么不讲规矩要玩黑的,这事换到谁身上,谁都忍不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