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极了三天三夜没睡觉的小白狗,困倦到了极致,又努力的睁开眼。
又失败了。
本该端着架子的谢凉欢困的不愿睁眼,等上了马车,都是晕乎乎的,倒是顾念之精神抖擞,骑着红棕烈马,恣意快活,根本就不管自己夫人的“死活”。
两人一到宫内,谢凉欢就坐在那一动一动也不动,顾念之问她为何,她就说自己天生愚钝,没见过这么大的场合,难免生怯。
实则困顿,睁不开眼。
没想到,还没坐多久,就听到有人争执不休的声音。
“笑话!我爹爹是何人?你爹爹又是何人!不过是瞎猫遇见死耗子,歪打正着罢了!用这种眼神瞧我做甚?谢凉欢若是生母还在,你觉得还轮得上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