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凉欢知晓这些东西,会是阻隔他们夫妻二人之间的一座大山,神情淡漠地继续诉说这件事。
“我们二人见得不多,母亲入府门后,欢愉并未出世,她时常带我在宫中走动,我得了功夫,会与四皇子比拼诗书、策论,还在宫里头念过一段时间的书。”
“而后几年,欢愉出生,我们之间的来往也断了,期间有过书信,但,一月未必有一封书信,三年前,奉旨前往千里之外,驻扎蜀地,我们便断了联系。”
顾念之静静地听谢凉欢谈及荣怀,总觉她好似在说旁人一般,激不起一丝波澜,他其实更想说。
“他从蜀地一路飞奔而来,累死了三匹马,就为了能在你我二人成婚前,见上一面,甚至……”与你私奔。
“夫君。”谢凉欢看向顾念之,轻声细语地说道:“夫君习惯了单打独斗,功夫了得,可若是有下次,还是莫要如此。”
她怕顾念之不听信自己的话,又笑着说:“你们军营里的事,我不懂,但也晓得以少胜多,不能急于一时。”
“荣怀也挂了彩。”
谢凉双手一颤,错愕地看着顾念之。
顾念之还以为她心里头还装着荣怀,便想着解释自己只是给他一拳后,就与那些个高手打了起来。
更何况,先对自己出言训斥的是荣怀,那个只会觊觎别人女人的家伙!
“夫君。”谢凉欢面色少见的难看。“荣怀是何人!他可是当朝四皇子,惠妃也是陛下的宠妃!除了陛下与惠妃能说上几句,谁能打?”
她鼻头一酸,没好气地说:“今日你若是入了地牢,我与母亲还得去捞你!还不知能不出的来。”
“夫君若是没了,我!我有何颜面活下去。”
“你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