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偷她的首饰,还偷陛下赐给她的生辰礼,平白叫本宫被皇后嗤笑,你该当何罪?”夫人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她。
李氏发着抖,用力地磕头:“娘娘明鉴!小女……小女自幼身患顽疾,药石无医,唯有人参续命,老奴……老奴也是迫不得己啊娘娘!”
夫人道:“哦?你那短命的女儿干本宫何事?坏了本宫的面子,是你几个脑袋赔的起的!皇后都说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拖出去杖责五十大板,送回谢府,告诉大哥,本宫宫里不需要无用之人。”
李氏惶恐至极,五十大板打下来不死也残,更何况送回谢府,以相爷的性子,绝不会允许一个坏了他最疼小妹的面子的人苟活。
“娘娘,饶命啊娘娘!”李氏痛哭流涕,手脚并用想抓住夫人的刻金裙摆,却被琉钰一脚踹开,立马便被拖了出去。
李氏的惨叫声响在庭中,夫人面不改色地喝茶。
李氏的惨叫渐渐变质,她怒骂起来:“谢宜!我为你做事那么多年,杀人放火无恶不作,到头来你要赶尽杀绝,你不得好死啊!皇后肚子的孩子,夜深人静是会来找你索命的!你不得好死……”她声音戛然而止,或许是被人捂住了嘴。
夫人面色更变,猛地摔下茶杯:“将这贱人杖毙!她那女儿,也一并杖毙!”
李氏的血流淌在青石地面上,蜿蜒进名花丛中,她整个人血肉模糊,已然气绝,泉台宫所有的宫人都被叫来看她。
琉钰站在台阶上,绣鞋不惹尘埃,她掷地有声:“这,就是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