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建云从她手里接过那个圆乎乎的大月饼，按下打火机轻轻点燃。

两人烧了半天，舒心叽叽喳喳的对着秋荷的遗照说了许多，说完就借口说要再去拿些贡品离开了。

慕建云知道她是想给自己和妈妈单独留一些空间，也并没有挽留。

这会儿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月光躲在云层后面，燃烧贡品发出的橘色火光显得格外耀眼，莹莹火光之中，妈妈的脸仿佛柔软了许多。

“妈，儿子选媳妇的眼光不错吧？”

他哑声开口，声音里有他想不到的柔软，仿佛退回到那个曾伏在妈妈肩头的倔强少年。

......

给妈妈烧过贡品之后，舒心推着慕建云去洗澡赶快睡觉，一扭头人却被慕建云揪着抗在了肩膀上一起往院子里的洗澡房走过去。

“你你你...你干什么？”

她整个身子都腾空了，又羞又慌拍打着慕建云的后背。

“你小点声！大家都睡了！”

听着他这么说，舒心赶忙用手捂住嘴巴，含含混混的继续抗议。

“那你也不能...”

话音未落，慕建云的一双长腿已经迈步进了洗澡房，将舒心安安稳稳的放在地上，用手抹了抹她的小脸蛋。

“你脸上，落了香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