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垂下眼眸,慢慢系好衣带。
他既然心中无她,为何又对她这么温柔?
只是因为,她能治好他的寒毒吗?
深吸一口气,苏若棠掀开被子。
下一秒,她准备下床的动作顿住。
“小姐,您昨晚和三皇子”轻挽震惊地看着被子下,那方洁白的帕子。
上面一抹鲜红,极为显眼。
三皇子那么禽兽?
小姐昨晚过敏严重成那样,他还这样对小姐!
真是禽兽!
苏若棠眨眨眼,对上轻挽控诉的眼神,干咳一声,“他”没有。
“小姐,你不必为他说好话!”轻挽气鼓了脸,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三皇子不愿与您喝合卺酒,却趁人之危,真的太过分了!”
苏若棠心一颤,抿紧了唇瓣。
果然,他没与自己喝合卺酒。
确定了之后,心头好似轻松一些,又好似堵得更厉害。
“小姐,如果你觉得不开心,我们”
苏若棠指尖勾过白色绢帕,漫不经心地接过她的话,“我不会委屈自己,真过得不开心,我会与三皇子和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