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应该保护她。”
盛寒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墨瑢晏,在吃人不吐骨头的深宫长大,你应该知道感情是最廉价的东西。”
“兄弟相残是家常便饭,父母骨肉血亲之间,只有利益。”
“我不是她的血亲,你觉得我为何要保护她?”
墨瑢晏蓦地抿紧唇瓣。
盛寒理了理衣袖,不紧不慢向旁边房间走去,“自己的人,自己保护。”
他当年如果能强硬点,把染儿从苏府带走。
或许,染儿不会抑郁早逝。
他不应该相信染儿的话,觉得苏祁会爱护她。让她留在苏府。
墨瑢晏靠在长廊上,仰起头。
骨节分明的指节,染着点点猩红。
他紧紧攥着小玉猫。
许久之后,他将小玉猫戴回手腕。
摸索着回到屋内。
墨烬冥和傅北弦等人,顺着寻到木屋附近。
“二哥,这里有迷阵。”傅北弦面上的吊儿郎当散去。
这一刻,他是那陪着墨瑢晏征战沙场的少年将军。
周身不自觉溢出的森寒之意,让得皇室暗卫和紫麟卫升起崇敬之心。
墨烬冥一身白衣染上了泥土。
他神色清冷:“天然迷阵被精通懂五行八卦之人改动,加上常年毒瘴,大家小心一点。”
沉时细细观察了一番周围树木,脸色凝重,“二殿下,傅公子,这布置迷阵之人能力太强,我们无法破阵。”
傅北弦不甘心:“崖底我们都找遍了,唯独这片林子。”
只要一天不见到表弟和表弟媳妇的尸体。
他就不相信他们死了。
墨烬冥面色有些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