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翻了个白眼：“我怎么知道。”

不过她倒是听人八卦过，说cEo每年都要去墓地祭拜。

但人人皆知秦氏集团cEo无父无母，是个孤儿。

她祭拜谁？

还每次去都带着两束花。

想到这，她潋滟的桃花眸蓦地瞪大，“你们最喜欢的花是什么？”

采薇：“满天星。”

昭和：“白百合。”

苏若棠：“......”

破案了。

许芸每年祭拜的是这两个恋爱脑。

她神色颇有些一言难尽地看着二女：“许芸每年去祭拜，都会带两束花，一束满天星，一束白百合。”

采薇和昭和听言，齐齐愣住。

好一会儿，采薇才不敢置信地问：“她带的是白色满天星吗？”

苏若棠点点头：“嗯，纯白满天星，外面由淡紫的薰衣草围着。”

采薇忽地笑了，眼尾沁出了晶莹，“算我没白疼她。”

昭和脸色有些不好看。

苏若棠笑得花枝乱颤。

看着二女越来越铁青的脸色，她精准总结：

“你们都以为自己在养鱼，其实你们也不过是人家鱼潭中的一尾鱼。”

昭和磨了磨牙。

采薇勉强从牙缝中挤出一句话：“她一直没将公司改名，说明她心中还是有我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