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跟一个欢乐喜剧人骂人不带脏字的男人过二十年,你也溜。”如棠小小声嘀咕。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于耀阳者社恐没!
“你说啥?”郝梅没有听清。
“我说啊,娘,你觉得今儿痛快不痛快?你别管对错,我就问你,痛快不痛快吧!”
“那倒是真痛快。”郝梅点点头,她受了婆家小半辈子气,从来都是陈福陈财陈运哥几个,连同陈家老太太一起挤兑她,她嘴笨,被人家挤兑了还骂不回去,每次只能晚上回来偷摸掉眼泪。
女儿和未来女婿联手,给郝梅看了一场教科书级别的干架方式,让她知道,原来还能这么吵啊。
“痛快就得了,人生在世短短几十年,忍让、憋屈,除了让自己气出乳腺增生,没有任何好处,别人只会觉得咱们窝囊,有个伟大的人说过一副对联,上联是忍一时乳腺增生,下联是退一步卵巢囊肿,横批,自从当了泼妇整个人都舒坦了!”
“哪个伟人说这个?!”
“你女婿啊。”
于耀阳端着个铝饭盒进来,他刚刚回家拿饭了,刚好听到这句。
“可别冤枉我,我可没说过这种话。”
如棠呵了声,他现在是没说,但是若干年后,他会说呀。
如棠刚嫁给他那会也是个唯唯诺诺的小可怜,看她娘现在啥样就知道她啥样,受委屈就知道自己躲被窝里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