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把话说清楚了,以后就说不清了。”如棠表现出跟她外表不一样的果断和倔强,拽着于耀阳就进去了。
肖丽和肖邦也想跟着,如棠让他们等在外面,用非常笃定的口吻对婆婆说:
“妈,这件事交给我来办。”如棠说完就领着于耀阳进了警局。
肖邦从头看到尾,嘎巴两下嘴,想了半天,才说道:
“我那逆子也只剩……好这个优点了,你瞅他那不知道愁的样子,急死我了。”肖丽叹了口气。
“我那逆子也只剩下挑媳妇眼光好这个优点了,你瞅他那不知道愁的样子,急死我了。”肖丽叹了口气。
于耀阳本来不想跟她进来的,在他看来,这件事已经处理完了。
但是如棠不依不饶,她男人平白无故被人冤枉了,哪儿那么容易算了。
她找到做笔录的那个警员,先是客气的对人家表示了感谢,谢谢他们还自己男人清白,走过场的说了几句后,如棠话锋一转。
“同志,这件事我觉得有蹊跷可疑之处。”
听她说这个,办案人员一下子来了精神,示意她继续说。
查案期间,集思广益是好的。
“受害人看不到嫌疑人的脸吗?是她说是我男人吗?”
“那倒不是,受害人是被人打晕后实施的犯罪,她也没看清是谁。”
“那是谁在说是我男人做的呢?人家受害人都没看清,他怎么就笃定是我男人?有没有可能,散播这个消息的,就是犯罪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