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指甲在景天眼里,那就是邋遢妇女过不好日子的象征,其实是如棠刚刚徒手修车链子弄的。
景天把如棠脑补成了需要他拯救的小可怜,再看如棠,越发觉得她身上有我见犹怜的气质,楚楚可怜。
“他对你不好,你日子过的这么糟糕,不要再跟着他了,离婚吧,我会——”他本想说,我会照顾你,又觉得这么说,有些唐突,于是话锋一转,“我会帮你安排工作。让你衣食无忧。”
“你神经病吧?”如棠的手摸到自己的喷壶,心瞬间踏实了些,心里怒赞自己有先见之明。
做壶辣椒水随身携带多好啊,有事防地痞捣乱,没事儿防精神病。
“我在东港有间门市房,我会等你三天,这三天你要是改变主意了就来找我。”景天说完,深深的看了眼她,自诩给了她足够的信号,也有信心她不会拒绝他,这才大步离开。
如棠一脑门子问号。
这家伙说啥玩意呢,找他干啥?
“如棠,你跟谁说话呢?”郝梅拄着拐慢慢的从屋里走出来,她的腿已经恢复的很好了,每天会从轮椅上站起来走一走。
“景天啊,娘,他是不是疯了,说话奇奇怪怪的。”如棠问她娘。
“啊,是他!”郝梅听到这个名字,脸色变了下。
“他咋了?”如棠问。
“他没为难你吧?哎,两年前,陈福给他那么大的难堪,听村里人说,他现在生意做的挺好的,他不会是找咱麻烦的吧?”郝梅忧心忡忡,心里又骂上了陈福这个老不死的。
“啊?陈福给他难看?为啥啊,我咋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