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不就是这样嘛,竞争是在所难免的,就算不是陈桂兰也会有别的人,我只是觉得有点奇怪,陈桂兰哪来的钱?”
如棠这几天都在琢磨这件事。
“我也觉得奇怪。”陈桂宁疑惑的说道,“家里现在已经没有钱给她了,我上次回去亲耳听到的。”
陈桂兰的经济状况十分窘迫。
鞋坏了都买不起新的,从头到脚都透着愚蠢造成的贫穷味儿。
怎么才几天不见,摇身一变,弄了个服装摊跟她家对着干?
这两天如棠忙着陪考,也没有出摊,就让郝梅和肖丽俩人去,让小月跟着保驾护航,陈桂兰看到有壮小伙子在,也不敢跟之前那么嚣张喊价,不过她还是把衣服的价格压得很低。
款式都是抄袭如棠家的,7块钱进货,原本能卖到12,陈桂兰喊价10块,有时候9块她也卖。
这么一搞,如棠家不降价就没法卖,哪怕是小月把她撵走,不让她在对面摆,陈桂兰换到别的厂门口去卖,可如棠家的衣服,还是不能卖高价。
陈桂兰的低价已经喊出去了,如棠家如果再用原来的价格卖现在的货,肯定是卖不出去。
摆在如棠面前的,就两条路。
要么跟陈桂兰打价格战,把自家的利润压下去,陈桂兰卖9块,如棠就卖8块,但她并不想那么做。
进价在那摆着,降价属于赔本赚吆喝,没意义。
如棠算过陈桂兰的进货价,听她娘形容过陈桂兰的货,一个人带了好几箱子货,跟如棠家的规模差不多,那就说明进货价是差不多的。
一件如果只赚2、3块钱,那还不如卖饭利润来的大,而且如棠坚信,她如果把价格打下来,陈桂兰也会紧随其后的降价,到最后双输,只有顾客是受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