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楼挥手下令:“来人,把他们押入刑部大牢!”
一群人又哭哭啼啼,被全部带走。
顾蓉蓉走上台阶,回头冲顾文楼浅笑:“顾指挥使,别忘了,让顾婷婷来大牢看我。”
顾文楼眸子迸出冷光,没有说话。
长宁王府百余口,仆从们暂押在王府,大门紧闭,不得随意出入,主子们和各院管事之类都被带走。
顾蓉蓉身份尴尬,新妇又不招人待见,连在大牢里都没人愿和她凑在一处。
她自行抱了点干草,坐在角落里,闭目养神,利用原主记忆梳理这次的事。
冷知棠缩在长宁王妃身边,带着哭腔:“母亲,我不想在这里……这里又冷又脏,怎么住啊?”
长宁王妃也心疼女儿,握住她的手,低声安慰:“没人想住在这里,知棠,事已至此,只有先忍耐。”
冷知棠咬唇看顾蓉蓉,恨声道:“她倒是安稳,都是她害的!”
长宁王妃偏头看顾蓉蓉,见她如此冷静,也有点意外。
“好了,别说了。”
顾蓉蓉没睁眼,听着她们谈话。
冷知棠沉默一会儿说:“母亲,大哥去了医馆治病,现在应该也知道消息,他也会被抓来吗?”
“那是肯定啊,”长宁王妃叹口气,“你大哥身子一向不好,这次怕是要遭罪。”
顾蓉蓉记得,长宁王府世子,也就是她的夫君,冷星赫行二,上面还有一个大哥,下面一个妹妹冷知棠。
话音未落,就听外面有脚步声,狱卒带着一个年轻男人走进来,白色长衫,颀长略瘦,苍白脸上尽显病容。
“大哥!”冷知棠扒着栏杆大声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