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星尘还没答言,顾蓉蓉又转身到牢门边:“走吧。”
冷知棠气得杏眼圆睁:“顾蓉蓉!那是大哥的药,你要干什么?你抛下我们走,是不是?刚才还骂别人,现在你却要跑了!”
顾蓉蓉冲她笑笑:“嗯,反正你也看不上我,不是说喜欢顾婷婷吗?我去帮你问问,她乐不乐意换。”
“你……”
顾文楼命狱卒开门。
顾蓉蓉停住脚步:“哦,对了,我答应给狱卒十两,给吧。”
顾文楼气笑:“什么?让我给?”
“是啊,我没有钱,再说了,他尽心为你办事,你不给点儿赏?”
狱卒脸色微变,赶紧摆手:“不……不……”
“反正我说了,是你自己不要,”顾蓉蓉若无其事,率先往外走。
外面空气清新,月朗星稀。
顾蓉蓉深吸一口气,顾文楼眼中闪过狠意:“你最好别耍花样。”
“这话应该我对你说,”顾蓉蓉抬腿上马车,“别想着暗杀我或者弄死我,我既然敢说,就不怕你暗动手。
顾家这样对我,我这十几年也不是白过的,那些阴私事我写成话本子,交给我朋友,只要我一死,就各处传唱。”
顾文楼脸黑如锅底。
顾蓉蓉懒得理他,马车里布置得不错,桌子上香茶果盘儿一样不少,自顾吃起来。
马车缓缓走远,街角的冷星赫眼底深沉,目光似箭。
“主子,她跟着顾文楼走了。”侍卫慢吞吞说,“好气!”
冷星赫握紧刀柄,心头忿恨:顾蓉蓉,你果然包藏祸心!
昶王已经病了多年,自皇帝登基时起,身子一直不好,也没有子嗣,皇帝对他一向不错,太子等皇子也和他关系亲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