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文楼是憋着坏,一门心思想害你,他现在没动手,那是因为离京城还近,一是不想太早惹麻烦,二是想看看还有什么异动。”
“你别因此就以为他是怕你,洋洋得意,尾巴翘到天上!”
顾蓉蓉皱眉:“我说你这人怎么回事?你别以为出过两次手就能在我面前叭叭。什么叫我洋洋得意?
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有尾巴?我刚大婚就被抓到大牢,差点被推去砍头,就连现在的流放都是拼死换来的!
我那个该死的夫君,洞房之后就跑没影儿,不管母亲兄妹,都是我在这儿撑着,既要应对顾文楼,又要对骂他那些极品亲戚,请问,我得意了吗?”
冷星赫感觉自己的面皮在发烫,恨不能掀了面具和她大吵一架。
“你还委屈了?王府为什么会有此劫难,你不知道吗?这都是谁造成的!”
顾蓉蓉直视他:“你说是谁?难不成真是我一个被欺负得饭都吃不饱的小庶女?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怎么就能找到王府的所谓证据?”
“但凡有脑子的人都得想想!就是不知道我那个狗夫君是怎么想的,还拿着顾婷婷那种蛇蝎心肠的人当宝贝,呵,他的小宝贝儿只想着拿他换功劳,换顾府的前途。”
冷星赫听她一口一个宝贝,想起顾婷婷在树林外干的事,心头一阵阵犯恶心。
“你……”
“我怎么?我说得哪句不对?”顾蓉蓉哼道,“有人要整长宁王府,长宁王固然冤枉,但绝非我一个小庶女能冤枉得了的。说白了,我也是只是被人利用的工具罢了。”
“你用刀杀了人,是你的错还是刀的错?”
冷星赫:“……”
顾蓉蓉转过身,掩住眼中的一丝笑意:论诡辩,她还没有对手呢。
她早看出来,这人就是她那个便宜夫君,小样儿的,戴个面具我就不认识你了?
你不说,我就当不知道,正好借机说出这些话。
气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