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无可忍,找机会问冷速速是什么意思。
冷速速却否认,自己没干。
冷妙妙气得磨牙,她确实没有现场抓到冷速速,没有证据。
憋着股气,等着抓冷速速再动手,当场抓住。
天近中午,紧忙赶路的队伍总算是停下。
差官大声道:“原地休息,一家出一个人,跟随官差去买东西!”
“话说在前面,只有一个时辰的功夫,若是超出时间,就视为逃走,”差官语气加重,“谁敢逃走,那他的家人也就别想活!都听清楚了吗?”
众人答应几声,差官们也商议出去镇上的人选。
顾文楼自打离开福禄村,就没有下过马车,本来伤就重,这次更重,而且还深受打击。
冷秀秀就在他身侧,伺候起居,吃喝拉撒,无一不管。
她真是叫苦不迭,现在这样还不如和大家一起走路来得轻松。
不但不能坐马车,还得跟着马车走,需要她的时候才让她到马车上去伺候。
这还不算,顾文楼现在整个人都阴沉沉的,眼神都透着一股子阴冷死气,再无半点当年京城温润公子的模样。
整天没有一丝笑模样,还总是动不动就打她,伺候不周了,打;饭凉汤热了,打;话说得多了,打;问话没有及时回答,打。
总之,挨打的理由千奇百怪,其实根本就不需要理由。
冷秀秀看一眼马车,悄悄找到吴差官:“大人,能不能让我去一趟镇上?”
吴差官道:“你去?你去干什么?有钱吗?再说,你去了大人这边谁伺候?”
冷秀秀低声说:“我看大人睡着了,一时半会儿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