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没什么大问题。”顾蓉蓉喝一口水,“老人家,路上有个不舒服,在所难免。”
冷知棠接过水囊,看一眼冷音音的方向:“冷音音不知道又抽什么疯,好像躲躲闪闪的,在藏什么。”
“藏是藏不了,”顾蓉蓉嗤笑,“刚才她冒充我,给人家看病开方子来着。”
冷知棠眼睛一下子睁大:“什么?她会吗她?胆子真大啊,也不怕人家吃出什么毛病来?”
“她就是想骗点银子,方子胡乱开一气,到药堂人家也不会给抓药,所以不会死人,再者,她跟着队伍走,人家也没法找她,打的这个意思。”
冷知棠简直不可置信:“天,这也太无耻了,人怎么能这样?”
“不必理会她,”顾蓉蓉眼中染笑,“你就时不时看她一眼,她自己就紧张受不了了。”
冷知棠抿嘴笑:“好。”
行至中午,队伍停下,后面的两车马车也停住。
老宰辅被席述扶下来,活着腰腿:“垫的还是太薄了些,我这老胳膊老腿的,实在是……”
话未说完,扭头看到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冷星赫。
冷星赫脚一落地,先咳嗽几声,才看向他们。
他现在易容,席述和老宰辅都没有认出他。
老宰辅看他这病怏怏,还咳嗽的样子,问道:“小伙子,你也来看病啊?”
冷星赫:“……是,是啊。”
“老先生也是?”
他看着老宰辅的“易容”,嘴唇微颤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