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被抬出小庙的时候,她就做了两件事:一是在路上沿途洒了用作记号的药粉;一是趁他们不备,在他们手背上下了毒。
一点点毒药水,能让皮肤奇痒,越抓越痒,药效可持续一个多时辰。
风哥一见几个手下的样子,眼看就要把自己的皮肤抓破,不由得蹙眉。
“谁?是谁动了手脚?”
他一看就知道,是有人故意用了阴诡手段。
无人应答。
风哥目光掠过众人,驿卒拐着腿上前道:“风哥,你看到了吧?他们这些人,诡计多端,有的是阴毒的法子,他们打我也就算了,难道你也要被他们欺负吗?”
“依我看,就该把他们都抓起来,用大刑,不信他们不招!”
风哥瞪他一眼:“你懂什么?现在正是用人之计,好了,此事我自有分寸。”
“都给我听好了,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还有什么手段,别让我抓到!否则,死,都是一种奢望!”
“还有,别以为这点小手段就能如何,我可从来不怕这些!”
风哥一挥手:“带他们干活。”
话音落,有人哭着从人群中跑出来。
“我不要,我不干这些,”冷音音奔到风哥近前,跪倒在他脚边,“风哥,我……我愿意伺候你,别杀我,也别让我挖石头,那种活,我真的干不了。”
风哥捏住她下巴,强迫她抬头。
虽不及顾蓉蓉,但也勉强算是清秀。
若是平时,他倒没什么兴趣,但这些日子一直在这里没出去过,山路又被挡了,一时去不了闵州,倒也不妨留下解解闷。
“愿意伺候?”
“愿意,我愿意,”冷音音点头,“我……我还……未嫁。”
风哥嘴角勾笑:“好得很。也罢,少人一个不少,就留下你。”
“多谢风哥!”冷音音欢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