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汗水淋漓,气喘吁吁,胡蕴城一见就气不打一处来:“慌里慌张,成何体统?什么事!”
来人看看周围,欲言又止。
顾蓉蓉道:“我们都是外人,听不得重要的府内事,要不我们避一避?”
胡蕴城深吸一口气:“到底何事?说。”
“大人,广慧堂的人到咱们府门外闹事,还报了官,刺史府也派人去了,把府门围住,正要讨要说法。”
顾蓉蓉眼中飞快掠过笑意。
冷星赫心知肚明,嘴角微翘,又迅速压下。
胡蕴城以为自己听岔了:“什么?广慧堂的人?到府外闹什么事?本官与他们从无往来。”
“他们说,说药材丢失,怀疑是咱们府里偷的,所以这才……”
“胡说八道!”胡蕴城火撞脑门,“本官又不开药铺,偷他的药材做什么?”
“把本官气糊涂了,”胡蕴城摸着头,“就算本官开药铺,又不是没钱买药,偷他的作甚?简直莫名其妙!”
“胡司户还是赶紧去瞧瞧吧,”顾蓉蓉神情关切,“昨日我们就去的这个广慧堂,嚣张得很,我们昨日就受了些,没想到,他连司户大人都不放在眼里。”
“这广慧堂,还真是横得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