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就打了,”顾蓉蓉淡淡,“有什么了不得的?知棠说的哪句错了?”
话音落,她抬腿一踢椅子,刺耳声响,四周连外面都静下来。
刚才还低声议论的人,都闭上嘴。
顾蓉蓉走到大夫面前:“你说,他们中的是药毒?”
“正是,”大夫郑重点头,“老夫行医三十载,这点问题还是能看出来的。”
“三十载,”顾蓉蓉嗤笑,“你这种资质,就是三百载,也是白搭。”
“你,无礼!”
“我无礼?”顾蓉蓉声音沉凉,“你上来就说药毒,我没有大嘴巴子抽你都是轻的!”
“胡大人,”顾蓉蓉把那张药方拿出来,“你下一步,是不是该把我给过你的方子拿出来,让大夫看看,然后由他指出,我哪味药用得不对?”
胡蕴城正欲开口,顾蓉蓉打断,把药方交给大夫:“你说吧,哪味药用得不对?”
大夫迅速扫一遍药方:“果然如此,这味,这味药用得量太大,我行医多年,知道此药为解毒之药,但药性却猛烈,不到万不得已,不能用,而且如果要用的话,也要格外斟酌分量,差之毫厘,就有可能出大差错啊!”
他话说完,老宰辅皱眉,看席述,想让席述去帮着瞧瞧。
席述也有点犹豫,他出身医药世家,像大夫说得此类药材的确很多,但他也相信,以顾蓉蓉的医术,不会出现什么大差错。
正想出列,顾蓉蓉道:“你确定,是这味幻味草?”
“正是!”胡大夫肯定,“我可以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