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据说有个男子与邻家的女子青梅竹马,从小就订下婚事,但后来女子家发生变故,变得落魄,男子家就些动摇,开始给他别谋亲事。”
“相亲的女子中有一个叫阿桃的,性子好,女红好,关键是长得有点像邻家女子。这个男子有点心动,但还是心系邻家女子,决心非她不娶,家里扭不过,只好答应。”
“新婚之后,男子总觉得妻子有点怪怪的,但又说不上来哪里怪,心情很是苦闷,有一天出门散心,路过阿桃家,听说阿桃进山采药,不小心摔死了,山石划破浑身皮肤,没一点好地方,几天后才被人发现,已经瞧不出是谁,要不是身边有阿桃经常戴的香囊,都没人认得她。”
“男子回到家,把这事和妻子讲了,发现妻子很平静,越发觉得怪异……”
冷知棠听得起鸡皮疙瘩,又忍不住想听:“后来呢?”
“后来?”冷星尘轻笑,“后来书没了。”
“啊?”
“那是一本残存的旧书,后面没有了,所以我也不知道后面是什么,也不知道他妻子究竟有什么怪的,阿桃又为什么会死。”
冷星尘把茶盏放下:“我有点累,你们慢慢喝。”
他起身回屋,其它人还在思索他刚才讲的故事。
冷知棠小声问:“二嫂,你觉得,他妻子有什么怪的?”
顾蓉蓉捏着杯子,看冷星尘的房间一眼:“我想,大概他妻子已经不是他妻子了。”
“怎么说?”冷知棠小脸泛白。
“死的人~”冷慢慢罕见开口,“才是~”
“嗯,应该就是,”顾蓉蓉扫一眼冷速速,“我听说一个故事,要画皮,跟这个差不多。”
顾蓉蓉把画皮的故事讲了,冷知棠惊呼不已,冷速速额角冒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