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茶庄和钱庄,都如法炮制,一并收干净。
事情办妥,顾蓉蓉和冷星赫离开小城。
至于姚府怎么乱,发现铺子空了以后又如何,顾蓉蓉就不再理会。
出城路上,冷星赫见顾蓉蓉唉声叹气,问道:“怎么了?为何不开心?”
顾蓉蓉叹口气,低声说:“我想我夫君了。”
冷星赫心尖猛地一颤,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握着马缰绳的手用力收紧,耳朵里都似暖暖的,痒痒的,那种暖意流淌至心底,蔓延至全身。
她说,想他了。
冷星赫绷紧唇,压住心头翻涌的酸涩与甜蜜,尽量不让表情太过表露。
沉默半晌,清清嗓子说:“那……”
还没说出口,就听顾蓉蓉继续说:“也不知道他身体怎么样了,脑子好了没有,还傻不傻,上回说去找什么大夫,专治脑子的,去了之后也没再来个信儿,不知现在如何了。”
“他若是傻了……”
顾蓉蓉叹口气,后面的话没说。
冷星赫却想知道:“他要是傻了,你会怎样?”
“就傻着呗,”顾蓉蓉声音低低的,似乎还带了笑,听起来不只让人耳朵痒,骨头都似痒痒的。
“傻着也挺好,傻着听话,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像个小忠犬。”
顾蓉蓉自顾笑了笑,冷星赫在前面赶着车,嘴角也不自觉翘起。
“何为小忠犬?”
“就是听话的小狗。”
冷星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