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蓉蓉拿过鉴定结果,看清上面的一行字。
“字迹为一人所写的概率为0.0001%。”
她冷笑一声,果然不出所料,昶王侍卫在撒谎,他今夜想杀顾文楼是真,但理由不是他说的那样。
至于下毒的是不是他,也有待细查。
顾蓉蓉捏着报告,暗暗琢磨:既然他撒谎,有所掩饰,那就先看看,看他究竟想干什么,暂时他也没有做过别的什么出格的事,眼下最要紧的就是余州。
那个梁翊川,军营中应该也有那种酒,凤凰岭、王家、胡家别院,都有这种酒出现过,他们之间,必定有某种内在联系。
顾蓉蓉隐约觉得,这件事非同小可,背后牵连一定很广,或许,与长宁王府的事有关也说不定。
天亮,已经有人醒来,顾蓉蓉也退出空间。
冷知棠她们已经在商量做早膳,宋晚枫挖的野菜还有,正好拌个小菜,配粥最是清爽。
顾蓉蓉下马车,正想和她们三个说话,那边就传来骂声。
“没有,没有,没有你就不会想办法?别人家的媳妇怎么那么能干?我们家究竟造了什么孽,竟然娶到你这么个倒霉媳妇!”
顾蓉蓉一下子听出来,这是昨天试药的时候,那个死活不让儿媳妇试的老太婆。
当然,她不是担心自己的儿媳妇会受到伤害,而是担心,儿媳妇的手要是真的被“腐蚀”了,以后没办法再调香挣钱。
老太婆说过,等到岭南,还要让她去挣钱养家。